如果不是看到破旧的“哈勒布特”公交站牌,并不容易断定创作团队已不动声色地将原著中的故事发生地——东北,移步到了呼和浩特。这个大胆的跳跃非但没有削弱小说所营造的落败小城的老旧感,反而更容易印证和唤起观众对那个特定时代的集体记忆:下岗大潮中的生计困境、疏离的家庭成员关系、被时代洪流改写的个人命运,与此同时,还巧妙避开了近年来荧屏上将“东北”和“凶案”故事绑定的固化印象,这些无不显现出创作者的能力和自信。连丁宁的好朋友都看不下去,谁曾想曾经那么一个有洁癖的丁宁,如今在自己女朋友面前是如此地宠溺,尽管管文在客厅吃螺蛳粉,丝毫不在意,这让丁宁的好友吃惊,丁宁就是一个十足的恋爱脑。